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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月08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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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的遠方行孝在當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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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8月6日「慈濟青年永續人才領培營」進入第二天課程,白天,學員們滿滿一堂接一堂的多元課程。夜,萬物都靜下來,心緒也安靜下來了。講堂理,燈光變暗,司儀林雅晴以感性的聲音,透過螢幕一張張的圖片,將 大家帶回到時間的遠方,訴說小青(慈青代語)與爸爸、媽媽的心事。

小青是在外地讀書的大學生,爸媽都在工廠做工,爸爸不太會主動對家人表達關心,生活上非常節儉。他除了工作以外,照顧全家人的生活起居。對小青的關心與管教,經常被小青認為,媽媽管得太多,過於嘮叨。

小青讀高中時就利用課餘時間打工,參與社團活動,因此結交很多好朋友,假日也喜歡和他的朋友一起出遊。父母希望小青要以課業為重,並不支持小青花太多時間在交友或課外活動上。小青認為,爸爸根本不了解她,漸漸的,小青越來越不喜歡和她爸媽說話,經常回到家就躲進自己的房間。

小青升上高三,要準備升學考試。小青喜歡演戲,想選擇戲劇相關的科系,但爸媽擔心小青的天賦沒有那麼好,戲劇相關的工作又不太穩定,希望她選擇會計、金融這類型的工作,畢業之後,比較容易找到穩定的工作。

多重宇宙的小青,面對和父母的衝突時,她每次都可以有許多不同的抉擇。最終,小青選擇以生氣的口吻與父母決裂。時間一直往前跑,小青從剛進大學的新鮮人,也一步步升到大三,生活中課業、社團、朋友,再加上父母,小青的抉擇中,父母所佔的分量越來越少了。

暑假了,但疫情尚未趨緩,小青只好回家住。爸爸、媽媽二人在廚房一前一後地忙著,準備小青愛吃的食物。小青看著爸媽忙碌的背影,過去自己想要什麼,爸爸、媽媽總是會盡力的滿足自己。雖然爸媽並不能理解自己,但自己似乎也沒有想要好好地和爸媽溝通,甚至還經常嫌他們煩。

此時,螢幕上播放著一張張營隊前請學員提供的全家福照片。司儀繼續感性地說:「如果今天有機會讓你靜下來,好好地向家人表達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與感受,你會選擇哪一種方式呢?」

講堂漆黑一片,只留下幾盞燈,座中的慈青們看不清同儕的表情,這是向內與自己的對話。時間的遠方,有媽媽的叮嚀,有爸爸寬大肩膀的溫暖,這個當下,都是自己的選擇。

「媽!是我啦!」有人選擇立即打電話回家。聲音略顯停頓,稍帶哽咽的聲音,讓電話那端的媽媽緊張起來,直問:「你確診啦!」這是疫情期間的小插曲。大部分的孩子選擇打電話,有人電話一接通,就開始哭。也有人掛上電話前豪氣地說:「你不要太想我哦!」講完瞬間,才讓眼淚潰堤。

曾子軒來自馬來西亞,和臺灣沒有時間差,電話打通時,爸爸、媽媽已就寢。媽媽就躺在床上接電話:「你那邊有點吵。」子軒解釋自己正在營隊裡。鏡頭裡的媽媽眼睛一亮,「你穿慈青制服嗎?」「是啊!你看,這是我的組員。」子軒把鏡頭拉遠,讓媽媽看到活動現場及他的組員。

子軒的媽媽是慈濟委員,從小帶著他參加慈濟活動,也知道上人的法曾伴著他走過情緒的苦厄之地,看到兒子換穿慈青制服,內心應該是既驕傲又感恩。

楊韻平因為爸爸太嚴肅,無法親口道愛,選擇寫信給爸爸。想跟爸爸說:「爸爸,最近過得好嗎?開不開心?那有沒有好好吃飯?不要再為了省錢而不吃飯,每次回家,看到你都越來越瘦,覺得很難過。我也在打工,會照顧好自己,不要擔心。」

課務團隊靜靜地走進來,微弱的燈光映照他們的臉龐。他們演繹著手語歌〈大樹與小鳥〉,歌詞是:「我像是自由自在飛翔的小鳥,你就像巍巍大樹能讓我築巢,厚實的肩膀是我跳躍的樹梢,強壯的樹幹是我棲息的城堡。當我想飛的時候你讓我逍遙,當我疲累的時候你給我依靠 ,當我難過的時候你靜靜陪著,你對我的好,已經習慣收到。」

音樂動人,更重要的是,那歌聲訴說著:「你對我的好,已經習慣收到,也許這樣,讓我忘了自己被幸福圍繞;就像呼吸一樣,忽略了空氣的重要。」

是啊!天下的子女啊,你怎能不懊悔地想起,「你總是替我煩惱我的煩惱,有一天發現大樹已漸漸蒼老,這時才驚覺我能給你的太少。」

這堂課已近尾聲,燈光慢慢亮起,每一位學員們眼角淚水未乾。

圖左 :學員陳彩霞(右)知道爸爸、媽媽對她愛護備至,但想開口到感恩,卻哽咽地說不出話來,隊輔媽媽文羽禎(左)立即上前擁抱陪伴。[攝影者:徐金生]
圖右 :淡淡的背景音樂,螢幕上播放的是每一位同學員家庭照,將思緒拉回從小到大,和父母相處的點滴。[攝影者:徐金生]

圖左 :有學員選擇寫卡片,可以穩穩地說出對父母的愛與感恩。[攝影者:徐金生]
圖右 :大部分的人選擇打電話回家。聲音略停頓,稍帶哽咽的聲音說:「媽媽,我愛你。」[攝影者:徐金生]

圖左 :楊韻平覺得爸爸太嚴肅了,無法親口道愛,想跟爸爸說:「爸爸,最近過得好嗎?開不開心?」[攝影者:徐金生]
圖右 :來自馬來西亞曾子軒打電話給媽媽,媽媽視訊畫面中看到兒子換穿慈青制服,內心既驕傲又感恩。[攝影者:徐金生]

圖左 :說完小青與爸媽的故事後,司儀林雅晴問學員:「如果今天有機會讓你好好地向家人表達自己的感受,你會選擇哪一種方式呢?」[攝影者:徐金生]
圖右 :課務團隊上臺演繹手語〈大樹與小鳥〉,歌詞的涵義在提醒著學員們,行善、行孝不等。[攝影者:徐金生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