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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月06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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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不出來的苦 我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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逝者如斯,不捨晝夜,再撕去七張日曆,人間便將歡喜迎接農曆新年。2013年2月2日,華人過新年前最後一個周末,家家戶戶忙著佈新除舊,準備辦年貨。慈濟志工也是一刻不 得閒,各有功能,分頭進行。訪視志工為照顧戶辦圍爐;環保志工先放下自家環境也需清理,先來環保站處理倍增的回收物。

有一群人不知歲月更迭與人間紛擾忙碌,年味漸濃的春假前夕,即使年前忙碌更甚平時,但是慈濟志工如候鳥有信,依時前來探視。忙碌的周末午後,扛著沉重的牙科器材,人醫會黃 淑賢醫師暨慈濟志工一行十六人,來到創世基金會為植物人洗牙。

賴全益師兄熟練的準備牙科器具,從旁協助的慈濟志工有的是新面孔,動作雖然生澀,但在賴全益的說明指導下,很快就上手了。用心即是專業,兩個月一次的創世基金會洗牙義診, 造就出賴全益是比正職更專業的牙醫助理,一次又一次的用心調教,經驗傳承,也將培養許多「賴全益」出來。

一人無法吃盡天下米,好事要號召天下人一起做,黃淑賢醫師也是抱持這樣的態度,今天邀請兩位實習醫師伴隨她而來為創世院民服務。「實習醫師在正式執業之前,希望他們能走向 社會暗角,成為能識人間疾苦的好醫師。」

「和你平常診間裡的患者不同,他們不會回答你的問診。」黃淑賢對實習醫師林怡君、劉奕伶說:「你們必須自己觀察。」

「說不出的痛,你要懂。」黃淑賢對新進醫師的叮嚀,這也是慈濟志工見苦知福的體會。

阿杰是臨甦醒邊緣的院民,他能眨眼回應志工的呼喚。護理人員為他戴上「張口器」時,他已經緊張到全身發抖。

「不要怕、不要怕,慈濟的醫生很溫柔喔!」志工輕輕的膚慰。

「他的害怕我懂,因為我自己也害怕看牙。」張廷旭師兄說。

「南無地藏王菩薩」「南無地藏王菩薩」張翠絲師姊溫柔地吟唱佛號,並按摩他鑾曲的手腳,阿杰臉上緊張的線條慢慢放鬆了。

輪到阿杰洗牙了,牙科器械發出尖銳的聲音,讓人也跟著緊張了,經驗法則裡,洗牙哪有不痛的。沒有哭聲,但是阿杰眼眶紅了。意識雖然接近甦醒,但是久臥的身軀癱軟,阿杰依然 困在不聽指揮的身體裡。

「洗好了!洗好了!牙齒好乾淨,好舒服喔。」志工心疼淚眼汪汪的阿杰。那一雙無辜的大眼,在志工溫柔膚慰下,眼神逐漸柔和。

今天一共有十六位院民接受人醫會洗牙義診,得空再走到阿杰床前,阿杰和其他完成診療的院民一般,在這春天的午後,有一個長長的、舒服香甜的午睡。

圖左 : 志工賴全益師兄(左)熟練的準備牙科器具,從旁協助的慈濟志工有的是新面孔,動作雖然生澀,但在師兄的說明指導下,很快就上手了。[攝影者:賴明坤]
圖右 : 阿杰是臨甦醒邊緣的院民,他能眨眼回應志工的呼喚。護理人員為他戴上「張口器」時,他已經緊張到全身發抖。[攝影者:賴明坤]

圖左 : 「南無地藏王菩薩」「南無地藏王菩薩」張翠絲師姊溫柔地吟唱佛號,按摩阿杰孿曲的手腳,臉上原來緊張的線條慢慢放鬆了。[攝影者:賴明坤]
圖右 : 黃淑賢醫師(左)今天邀請兩位實習醫師共同來為創世院民服務。黃淑賢叮嚀實習醫師林怡君(右一)、劉奕伶(右二)說:「病人說不出來的苦,你要懂。」[攝影者:賴明坤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