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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月16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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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其有幸漂洋過海 出征菩提迦耶浴佛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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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紀加起來將近一百八十歲,不諳英語的三位歐巴桑(臺灣人文真善美志工鍾文英、涂賢照、楊秀春),從臺灣飛行三千七百多公里,靠著翻譯軟體一路過關斬將,也順利抵達了目的地印度菩提迦耶,這也給了三人很大的鼓舞及 信心,除了拜當今科技所賜,還有身上這「藍天白雲」,似乎也起了些許作用。

◎重回菩提迦耶有回家的感覺

在印度境內,從加爾各答(Calcutta)到迦耶(Gaya)這條航線掛行李時,著實讓我們心驚又膽跳,十五公斤的限制超出了近二公斤,所幸櫃臺小姐始終保持著微笑,並耐心地用翻譯軟體和我們溝通,更主動提議讓我們重新整理行李,沒有一絲的不耐煩。

暖心的舉動,讓我(鍾文英,心文)不禁想著:「她是不是知道慈濟?知道我們來這裡的目的?不然怎麼對我們如此友善......」腦中雖然閃過各種念想,但卻充滿感激之情,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逐漸平穩了下來。

剩餘的斤兩只能扛在身上,除了在曼谷機場轉機、漫長的等待所耗費的體力,加上4月2日出發當天,手臂因肌腱發炎的不適感,腳步也更加沈重了。「加油!只剩最後一哩路了。」內心不禁自我勉勵著。

一個小時的航程很快抵達,三人出了迦耶機場,見到本土志工阿米(Amit Kumar)來接機,一顆心才真正落地。雖然去年就看過阿米,但當時他還不是職工,只是偶爾來幫忙的志工。

原本擔任導遊的他,給我的印象是充滿著熱情與朝氣的大男孩,據我所知疫情前他曾到中國學過中文幾個月,疫情爆發回到印度,所以會說一點點的中文,經過七個月再見到他,感覺變得更沈穩了。簡單地和阿米打個招呼,語言上的隔閡也阻斷了彼此的對談。

一路上,車窗外的景物跟去年(2023年)八月來的時候一樣,沒有多大的變化,唯一的不同就是有種「回家」的感覺。只是這次不是住在旅店,而是要回到真正屬於慈濟的棲息地——菩提迦耶會所(Bodhi Stay)。

◎抵達印度充滿震撼的第一天

很快地,約半個小時的路程抵達慈濟會所,一下車就聽到馬來西亞及本土志工,在大門口唱著歡迎歌迎接我們,志工親切如太陽般的笑容,瞬間暖化了我們的疲累。歌聲中看到幾張熟識面孔倍感親切,簡單寒喧之後,三人也隨即被安置到樓上的房間。二人一間的房間採光好、乾淨舒適,可以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,三人看完房間甚是滿意。

行李安頓好,志工邀請我們到頂樓用餐,之前只有在群組看到志工PO的相片,與實際看到的感覺不同,有一種別有洞天的感覺。四月天的暑氣讓加蓋的鐵皮屋,傳導出像三溫暖的熱氣,好處就是在鐵皮屋的加熱之下,飯菜都是熱騰騰的。

頂樓四面有開放式的天然通風,其中二面約一百公分高的女兒牆,各釘著小板桌,讓用餐的志工有種加值的享受。只要走近女兒牆,居高臨下,外面景緻一覽無遺,成熟的金黃色的麥田隨風搖曳,像是跟我們招手般;向遠眺望,在東南邊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摩訶菩提寺(Mahabodhi Temple)。鏤空的牆面,掛得不是一成不變的風景畫,而是因季節變換的天然畫作。

原本打算用完中餐可以小憩一會兒,緩解一下二天來的舟車勞頓,沒想到大概二點多,本土志工士楊(Vivek Kumar)接獲村民瑪洛(Malor)的電話告知:「甘滿季(Gaina Manjhi)的茅草屋燒毀了!」志工聽到消息,連忙聯絡二臺嘟嘟車到會所,準備前往牧羊女村(Bakraur)關心。

火災現場彷彿被投了一顆震撼彈般,眼前土地一片焦黑,三十幾戶茅草屋燒毀殆盡,些許的生活器皿零落在地。志工第一時間找到照顧戶甘滿季,看到他一臉難過的樣子,志工陳文忠(本照)連忙安慰他:「人平安就好,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。」他稍稍收拾起悲傷,徒步走回先前住的家;志工回到會所張羅生活用品,並立刻幫他送過去,也讓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,還有很多人關心著他。並相約明早會再來探望他,帶他去添購志工制服等物品。

4月3日還真是不平靜的一天,後腳才剛離開臺灣,花蓮就發生芮氏規模7.2強震,前腳剛踏進印度國土,慈濟長期關懷的牧羊女村又發生火災,有感世間無常偏多。

◎頂著四十度高溫逐一家訪

對佛教徒來說,五月有重要的節慶,在慈濟是浴佛節、母親節、全球慈濟日三節合一,而在印度也有衛塞節,又稱佛陀日或浴佛節,是紀念佛陀誕生、成道、涅槃的日子。有幸可以在特別的日子來到佛陀悟道的地方,見證慈濟志工在菩提迦耶付出的點點滴滴。

菩提迦耶今年有二場浴佛活動,第一場5月2日在王舍城靈鷲山上的說法臺,第二場則在5月12日摩訶菩提寺後方的菩提樹下。菩提迦耶志工為了迎接這二場浴佛活動,一個月前即開始精心策劃;除了密集練習手語,教育組也特地到學校教小朋友〈跪羊圖〉手語演繹等。並有一組人員提前一週抵達王舍城準備相關事宜。

會所如火如荼地展開準備工作,在人力吃緊下兩邊同時進行一切事務,為的就是活動能夠圓滿順利。在這之前志工做了很多努力,包括頂著四十度高溫到縫紉班學員做家訪,為了取得學員家人同意,逐一走訪。遇有志工因此中暑病了好幾天,每一位志工無不卯足全力、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。

在走訪的過程中,印象較深刻的是一位縫紉班的學員拉妮(Rani Kumari),她爸爸始終不答應她去靈鷲山;原來在印度未成年或未出嫁的女生,一般是不可能在外過夜。志工得知拉妮想參加的意願之後,不辭辛勞走訪了三次,在出發前一天,爸爸終於鬆口答應。

另外一位縫紉班的學員特麗(Tetari Kumari),因右腳截肢行動不便,貼心的她怕麻煩到別人,不敢報名參加浴佛,但每次大家在練習手語演繹時,她也在一旁認真地學習。後來志工鼓勵她一起去,剛開始父親並不同意,志工只好請出一路陪伴她手術、換藥、安裝義肢的王牌志工林金燕(慮燕)出面說服,終於讓父親點頭答應,但唯一條件就是要特麗妹妹陪同。志工為了成就因緣、克服困難,諸如此類多不勝數,使命必達的精神令人感佩。

◎引頸期盼的日子終於到來

大家引頸期盼的日子終於到來,5月1日眾人先到會所報到,每個人臉上都難掩興奮的表情,一早搭乘三臺遊覽車,大概十點半左右抵達王舍城的泰國寺廟(Wat Thai Siri Ranger),志工幫大家安頓好一切。中午在寺廟用完餐後,一點十分,大家隨即在寺裡的一間尚未完工的二樓建物裡進行彩排。

「你們不去看彩排嗎?很攝受、很感動吶!」原本我們幾位人文真善美還在用餐地方休息,不知道彩排已經開始了,還好臺灣文字志工白如璐(心永)前來招喚,肚子飽飽、眼皮鬆鬆的大家如夢初醒般,加緊腳步前往彩排地點。聽聲辯位,循著聲音來到灰色粗胚的二樓結構的建築,看起來似乎荒廢已久,裡頭放置一些大型佛像及雜物,空間非常寬敞。

先遣志工的用心,在高溫炎熱的天氣中,找到不用日曬雨淋的場所。讓大家專心練習。此時大家各就各位準備第二次彩排,經行中,大家隨著樂音從階梯緩緩一步一步地往上走,承擔照相志工的我早已找好位置,準備捕捉鏡頭,猛一回頭即看見白如璐雙手合十淚流滿面。當〈讚佛偈〉樂聲響起,感動的氛圍觸動心弦,自己也早已熱淚盈眶……

◎抱著相機嚇出一身冷汗

感動的事說不完,驚嚇的事情也不少,為了配合臺灣浴佛時間,5月2日大家凌晨二點半集合,三點左右抵達靈鷲山說法臺,因前一天已事先彩排,大家清楚自己的位置所在,人文真善美也已分配好工作,就等時間一到即可開拍,自己也完全沒有意識到接下來的驚嚇指數有多高。

從階梯平臺到說法臺總長有七百五十公尺,我被分配到「經行」起點,此時不到四點,天色昏暗,伸手不見五指,我蹲在距離約五、六公尺處正準備拍攝,當下已經開始後悔,沒有把腳架帶來,當按下第一個快門,果不出所料,視窗畫面一片漆黑……

試著拉高ISO、光圈開到最大,拍起來不是噪點過粗就是模糊一片。懂得攝影的人都知道用腳架的穩定度,物體只要靜止不動,經過長時間的曝光還有機會拍到清楚的相片,單靠手持以我的相機配備及穩定度遠遠不及。正當我想要放棄逃離現場時,心想還是撐一下,說不定有奇蹟出現。

此時天氣雖熱,我全身卻冒著冷汗,連一張都拍不起來,如何交待啊!後悔沒有把大光圈鏡頭帶來、懊惱沒有把腳架帶來……此時再多的後悔都來不及了,只怪自己不夠用心,沒有事先做好準備。此時眾人經行已經緩緩移動腳步,更增加拍攝的困難度。

「總是要再想想辦法,不能什麼事都不做啊!」再往上一些剛好有個橋墩,將身體依靠著,兩手肘靠在橋墩上,緊握相機連呼吸都不敢喘一下,正當我屏氣凝神準備按下決定性的一刻,快門一按……連「咔喳」一聲都沒有,連按了好幾下,還是沒反應,「這下連快門都按不下去了。」此時不僅腦筋是一片空白,連臉色都變得慘白,還好天色還暗,沒人看得出我慘白的模樣。

正當一籌莫展之時,忽然聽到背後有如馬蹄般清跪的聲音,如千軍萬馬之勢朝著我的方向衝了過來,就像古裝劇常演的戲碼,就在千鈞一髮之際,救援部隊即時趕到的那種場景。回頭一看是五位錄影、照相志工幾乎用跑得過來,我整個人就像得到救贖般,鬆了好大一口氣。內心充滿感激地說:「還好你們即時趕來,真是太感恩了!」大家都忙著拍攝,其實也沒人注意到我。

此時的我暗然地退到後場,默默地走在彷彿只有我一個人的小徑。突然有個人跑在我前頭,「師兄,你怎麼跑到後面來了?」原來他也遭遇到拍攝上的困難。每個人突發狀況不同,重要的是大家有共同的目標,能夠不分你我共同圓滿任務才是最重要的。

黑暗中,來自馬來西亞的志工陳順福(濟亨)就像提燈照路人,在慈濟基金會副總執行長林靜憪面前,一路貼心照明、注意路況。眾人在手中閃閃螢火蟲的微光下,也順利完成這段經行之路。

來到了說法臺上,在最後一刻和上人及全球慈濟人連上了線,電視螢幕矗立在說法臺正中央,當上人出現在畫面上時,就像上人親臨說法臺講經說法般,弟子也在說法臺聞法,真實不虛。只能說現代科技無遠弗屆,只要有願、有力無形中都會有好的因緣來成就,當然也有很多志工在背後默默付出,來成就這一大事因緣。

◎天上掉下來的禮物

菩提迦耶志工忙完了靈鷲山上浴佛之後,緊接著5月12日摩訶菩提寺的浴佛即將到來。自從忙完靈鷲山浴佛,不少志工感冒的、中暑的、腸胃炎的,生病的生病,住院的住院,傷兵累累,但大家還是心繫浴佛之事。在人力吃緊之下,志工還是如常各司其職,希望共同圓滿摩訶菩提寺浴佛活動。

很快地時間來到浴佛前一天,下午四點左右大家齊聚摩訶菩提寺,志工預備進行彩排時,突然狂風大作,菩提葉就像天女散花般從天而降,對突如其來天上掉下來的禮物,大家隨順因緣撿拾菩提葉,尤其是浴佛結束後即將返臺的我們,更加把握這難得的機會,每個人都有滿滿的收獲。

等待大家收拾的差不多,天空突然下起雨來,大家跟著四處逃竄,尋找避雨場所,有的小小的一把傘躲了三、四個人,有的跑進附近守衛的小涼亭,有人只能待在原地無處可藏。

眼見雨勢愈來愈大,下午剛布置好的場地也隨之泡湯。雨還是沒有停止的打算,專程前來彩排浴佛的村民有少部份還留在原地,此時志工突發奇想,將原本用來遮物的藍色大帆布撐起。

有了能遮雨的大帆布,大家免於受寒,此時有人開始用腳架、雨傘、旗桿上面綁著鞋子,無所不用其極地用各種方式將帆布撐起,讓雨水能夠順流到地面。而在藍色帆布底下的我們就像種族大融合,不分彼此、不分種族、沒有階級之分地凝聚在一起,此時大家就像是天蓋之下的生命共同體。

雨勢持續增大,志工請大家靜心唱誦佛號,此時雨水已從地面逐漸漫過腳掌。看雨勢並未停歇,志工準備轉移陣地,在陳順福的發號施令下,大家頂著藍色帆布亦步亦趨地爬上階梯,緩慢地往出口方向移動,從外面看,就像一座移動城堡飄移著。

所幸出口就在大門入口旁,大約十幾分鐘抵達,此時的大門也擠滿了躲雨的遊客,看到大家頂著帆布進場,現場的人無不響起一片熱烈掌聲,也結束了這場奇遇記。

經過風雨交加的洗禮之後,瀰漫的空氣就像空氣清淨機過濾過一般清新,但也打亂了原本彩排的計劃,村民回家了,只剩下志工再度回到菩提樹下。地面上的水尚未消退,志工們都光著腳丫,靠著微弱的燈光繼續未完的彩排,等到司儀跟大家默契之後,大家身體雖然疲憊,但臉上卻是對隔天的浴佛充滿期待與歡喜。

◎見證到海外志工的艱辛

歷經一晚短暫的休息,志工於凌晨二點半集合會所門口,三點左右抵達摩訶菩提寺大門左側平臺,志工找了適當的位子。簡單布置,在行走的過程,志工險些踩到睡在一旁的小狗們。遭受驅趕的狗兒,起身走開,轉身又走回原地俯身趴下而眠。或許睡意正濃,起床氣未消,兩狗撕牙裂嘴地相互叫囂,險些演出全武行,本土志工向前嚇阻一哄而散。

狗狗們退居場外,排泄物卻遺留在現場,天色昏暗,大家忙進忙出也很難注意到地面,此時馬來西亞志工郭糧鳴(惟翊),怕大家不小心踩到「黃金」,彎下腰來細心地將狗糞便清理乾淨。郭糧鳴突如其來的舉動,讓一旁的我措手不及,在來不及準備之下,拿起相機拍攝了幾張模糊的相片,所幸拍到一張勉強可用的相片,得以讓他的身行傳為典範。

四點半已接近臺灣連線的時間,三十八位志工早已準備就緒,懹著一顆虔誠的心迎接摩訶菩提寺的第一場浴佛典禮,縱使人數不多,志工還是按照浴佛行儀來完成該有的浴佛儀軌。因是全球同步浴佛,時間冗長,志工們莊嚴道場六人一排,排成五列全程虔誠合掌。

清晨天際漸亮,佛塔上金黃色的微光搭配湛藍色的色溫,我們正與花蓮靜思堂浴佛大典連線、與全球共同浴佛。當我陶醉在這樣的氛圍時,看到隊伍當中一位志工搖搖晃晃,正想過去攙扶時,她已經倒在地上,志工趕緊將她擡到一旁的樹蔭底下,幫她扇熱、並讓她平躺舒緩,接著由醫療組接手照顧。

一旁的啜泣聲引起我的注意,白如璐淚眼婆娑說:「海外的志工真的很辛苦,累到生病了都無法休息,真的很付出。」或許是她的情緒感染了我,自己也感受到海外志工的難行能行,為了成就志業,離鄉背景在外地打拼,所有好壞都概括承受,真的是不容易。一股心酸湧上心頭,相機的背後早已淚如雨下。

在印度菩提迦耶感動的人、感動的事何其之多,非隻字片語能說得完,自己何其有幸飄洋過海來到佛陀證道的地方,也見證到海外志工在佛國的付出,他們肩負著翻轉佛陀故鄉苦難人的使命,不怕艱辛、勇往直前的精神,令人感佩。他們所有的努力與足跡,已在慈濟大藏經留下不杇的篇章。

圖左 :火災現場彷彿被投了一顆震撼彈般,眼前土地一片焦黑,三十幾戶茅草屋燒毀殆盡,些許的生活器皿零落在地。[攝影者:鍾文英]
圖右 :志工做了很多努力,包括頂著四十度高溫到縫紉班學員做家訪,為了取得學員家人同意,逐一走訪。[攝影者:鍾文英]

圖左 :縫紉班的學員拉妮(Rani Kumari),著紅衣),她爸爸始終不答應她去靈鷲山,志工不辭辛勞走訪了三次,在出發前一天,爸爸終於鬆口答應。[攝影者:鍾文英]
圖右 :從階梯平臺到說法臺總長有七百五十公尺,我被分配到「經行」起點,拍起來不是噪點過粗就是模糊一片。[攝影者:鍾文英]

圖左 :有了能遮雨的大帆布,大家免於受寒,此時有人開始用腳架、雨傘、旗桿上面綁著鞋子,無所不用其極地用各種方式將帆布撐起,讓雨水能夠順流到地面。[攝影者:鍾文英]
圖右 :大家頂著藍色帆布亦步亦趨地爬上階梯,緩慢地往出口方向移動,從外面看,就像一座移動城堡飄移著。[攝影者:鍾文英]

圖左 :馬來西亞志工郭糧鳴,怕大家不小心踩到「黃金」,彎下腰來細心地將狗糞便清理乾淨。[攝影者:鍾文英]
圖右 :清晨天際漸亮,佛塔上金黃色的微光搭配湛藍色的色溫,我們正與花蓮靜思堂浴佛大典連線、與全球共同浴佛。[攝影者:鍾文英]
圖左 :志工請出一路陪伴特麗(Tetari Kumari,右)手術、換藥、安裝義肢的王牌志工林金燕(慮燕,左)出面說服,終於讓父親點頭答應,讓特麗參與浴佛。[攝影者:鍾文英]